有的时候我总是很奇怪,比如突然语言系统紊乱,比如会莫名其妙的急促的心跳,突如其来的毁灭欲,比如时常出现的幻痛。
我知道我病了,我会对我产生占有欲的物品,进行毁灭。
我似乎用什么换取了转生,我忘了。但有一个认知让我莫名厌烦,继承了【人间失格】,除非自己愿意,否则无法破除“绝对防御”。
什么是“绝对防御”?并不是刀枪不入,而是如果我在枪弹雨林里,子弹也会瞄着边而过,即使是瞄准我的子弹,到最后也会拐弯。
这就是“绝对防御”。
思绪飘散着,我被带到了一个叫东京都立咒术学校的地方,让我难得满意的是地点偏僻。
一前一后走上长长的阶梯,夜娥正道看着我进入大门,脸上浮现难以言喻的表情,他说:“没有陌生人进入高专没有引发警报,都需要录入咒力才行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或许…我想,以后可能会出现第二个。
这是一种直觉,很奇怪对吧?
见我没有反应,他没再说话,领着我去见了校长,我听着他们说话。
“这是新生?”已经年老的校长笑眯眯的,看起来不像是个多管闲事的。
“是,是我友人的孩子,比较特殊。”夜娥正道回他。
“特殊?那你…”
“我会解决好的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在去宿舍的路上,夜娥正道欲言又止,我感觉到了,但没有询问的意思。
过了会,他还是开口道:“…或许你可以在这里放松一些。”
察觉到他隐晦的目光,我点了点头,不外乎就是什么“太瘦了多吃点笑一笑吧”之类的。
我告诉他,“我会的。”
两人又再次沉默,也许是因为他和我的关系有点特殊,我没有胡言乱语。
要不然我应该会说,“得了癌症,勿扰。”
用那个还算熟悉的代购小姐的话来说,“你就是有病,有一种你活不了别人也别想活的病。”
我是怎么回答她的?哦,我说,“是啊,我觉得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垃圾,所以我得去外太空建个垃圾场,然后穿着我祖宗的斗篷去做个超人。”
我还记得她的沉默,有点震耳欲聋。有关系吗?没关系。我不怪她不能理解我的幽默。
这时候她就会带点崩溃,表情狰狞呐喊着:“你每次想要敷衍你都会胡言乱语!这个钱活该我挣!”
我想,确实如此,如果不是为了钱,她早就不帮我代购了,毕竟她说跟我待久了,她自己也快疯了。
胡思乱想一通,前面的人停了下来,夜娥正道说:“你选一间吧?”
我看了看右边,远了左边的最后一间,笑着说:“我就住那里吧。”
左边的门口有出入的痕迹。
他点头,然后把钥匙递给我,“想要买日用品的话…”说着看到我身后的三个行李箱,沉默两秒:“想要买什么就跟我说。”
我点头应了,随后打开门,推着行李箱进去,朝他挥手关门一气呵成。
许是动作太快,门口的脚步声过了好一会才响起。
其实我什么都准备好了,三个行李箱已经是极限,对除了痛感以外,其余感知都比较低的我,这个冬天也并没有那种“啊!真的好冷”的感觉。
或许是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寒冷,但我还没发现?
“噗嗤”我笑出了声。
不过说实在的,我以为我会紧张,毕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“上学”,但其实并不。
看着这个“基础款”的宿舍,其余的念头一丢,打开行李箱。
晚上的时间都在收拾宿舍中度过,躺在床上时,最后一个念头不是别的,而是——
会有很多人吗?这个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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